后面聂父沉默了,聂母也示意孩子们不要再呛他,他不会发怒但是会更加内疚,她心疼。
饭后聂青禾主动洗碗,堂姐则领着红花跟聂母请教绣花的一些事项。
聂父坐在天井的小板凳上盘算。
现在孩子大了,处处都是用钱的地方。
他们在金台城住了这些年,房子都租赁的呢,根本没有自己的窝。
眼下住的这个小院,巴掌大,只有三间正房,连个正儿八经的茅房都没,还是自己家买砖头石头搭起来的。另外正房低矮逼仄,下午日头往西走走屋里就黑乎乎的,夏天外面下大雨屋里就下小雨。
他原想着攒点钱去租个条件好点的房子来着。
另外大儿子也十六了,再过两年该说亲的,总不能自己走了好运让师父看中把闺女许配给自己,也指望儿子有那个好运吧?要结婚就得攒钱打家什儿,攒聘礼。还有青青也十四了,再过两年,怕是要进宋家的门,那总得给闺女准备嫁妆吧,四季衣裳、鞋袜被褥,还有压箱底的钱都不能少,就算人家宋家不计较,自家也不能太寒酸,否则不是让闺女直不起腰么?
看看这个家,媳妇儿跟了他这么多年,当初他就给做了一对银簪子。这些年过日子,总遇到不凑手的时候,媳妇儿的银饰当的当卖的卖,现在除了他给的聘礼没舍得动,其他没什么了。
家里多少日子没吃口细粮,没吃口炒菜、鸡蛋、肉了?
孩子们不嫌弃他这个爹没用,他总不能让孩子们一直受委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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