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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氏长叹,恍若秋叶纷飞:“难怪当时没人敢戳破盛烟的身孕,就怕后边的戏码唱不起来呢!也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他们想拿此阴损之物算计你,却不想也因为此物而让你躲过他们的算计!”
蓝氏听不懂,可看到她的眼神却又隐约觉得这件事不简单。
她们到底在说什么?
繁漪只觉得蓝氏大约上辈子是只猪来着,都这样明显了,居然还一脸懵?
“不论是谁,只要是因为僵蚕而诊出滑脉的,一定伴随着破血之兆,这是僵蚕造成的滑脉特有的征兆。有人告诉过你这些,但是脉象又很难区分,而我有孕之时,身体里僵蚕的药效尚未清除干净,所以也有小产之兆……”
指了府医道:“你,便下意识的,亦或是,有人给了几错觉,让你觉得我的破血之兆就是僵蚕造成的假性滑脉,是也不是!”
府医摇头、只能摇头,眼神慌乱至极:“不,我什么都没做,你冤枉我!不是我……”
二夫人眼帘微垂,一脸沉肃冷厉:“冤枉?府医,你怕是忘了,自己方才是如何发誓的了么?”
府医知道自己难逃此劫,只能拼命的转动着眼珠,从千头万绪里找出破绽,突的嘶叫道:“即便流掉的不是你的孩子,也不管那日掉的究竟是谁的孩子,你们在栽赃给清瑶居却是事实!”
其实姜元靖的考虑也算十分周全了。
若是繁漪的身孕真的是僵蚕造成的,而她也没有发觉,那么于闵静业“死”后,所有证据都针对了繁漪而去时,她破血于清瑶居点心里的红花,一个有意栽赃,一个居心叵测,清瑶居与行云馆之间的这桩仇便是结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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