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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已嫁我为妻，有些事情我变不再瞒你。”祁千澈语气变得格外严肃。

卫子瑶连忙摆手：“要不您还是瞒着吧，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晚了！”祁千澈嫌弃的瞥了她一眼：“其实我很小的时候便知道，端妃并不是我生母，我的生母另有其人。”

“那你知道你生母是谁吗？”

“并不知道。”祁千澈摇了摇头：“只知道当年我被生下来，若不是端妃护着，怕是长不到这么大，当时端妃才入宫不久，她为了养我放弃恩宠，对父皇冷眼相待如今导致他们如同陌路一般。”

卫子瑶没想到，原来其中还有这等深意。

“母妃与父皇成亲没多久便‘生了’儿子，引人嫉妒遭陷害导致再不能生育。”

祁千澈说话声音十分悲恸。

“父皇与母妃本是青梅竹马，要不是因为我，她怎会屈居妃位？贵妃皇贵妃甚至皇后她都当得，这就是皇后最忌惮母妃的地方，我若再出色些......母妃就会连最后一点安宁都失去了。”

“原来如此，虽然你身为男人渣了些，但怎么说都算是个孝顺的儿子。”

卫子瑶想到自己曾经听过的一句话：“生而不养断指可还，生而养之断头可还，未生而养百世难还。”

“百世难还......确实如此。”祁千澈点头。

“可是你既然装了这么多年，为何这次......露出了尖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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