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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

见王德全脸色变了，张守中心里觉得有些不妙，急忙上前问了一句。

“符里好像有血味。”王德全将符递给张守中，“可能是动物血吧？鸡血狗血鸭血什么的。”

“总不可能能是人血吧？”张守中接过符闻了闻，转头看向冯老太太问道：“冯大娘，你这符是在哪里买的啊？

“在王神婆她徒弟那里。”

“是贾大神吗？”王德全问道。

“不是！是个女的。”冯老太太摇了摇头，“好像叫什么周凤霞？就住在附近的三香屯，可近了，我上次赶驴车去也就十多分钟。”

三香屯？听着有些耳熟……王德全仔细想了想，却也没什么思路。

“冯奶奶，我冯叔现在怎么样了？还吃什么药吗？”将符还给冯老太太，王德全出声问道。

“还那样。”一想起自己的儿子，冯老太太就忍不住叹气：“药吃了不少，病情反倒严重了，现在你冯叔连脖子都直不起来了。”

吃药还能把脖子吃歪？王德全蹙着眉想了想，问道：“冯叔吃的什么药？现在还在吃吗？”

“不记得了，药盒也找不着了。”冯老太太摆了摆手，道：“小虎开始上学，家里这两年也困难，就把药给断了，药盒都当柴烧了。”

见已经断了药，王德全的心就放下了，他想了想道：“有时间我去看看冯叔。”

冯老太太点了点头，脸上挤出一丝笑：“行，没准你冯叔一见到你就好了，你小时候他最喜欢抱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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