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陆凡还有其他几个哥们儿可以说一直是情场得意,我们有个共同点,就是床笫之间,玩玩儿就行,认真你就输了。那个小鬼虽然xing向有点不一样,但一看也是同道中人,所以我才会和他O*NS一场。要是我之前的每个炮友都在我后脑勺来这么一下,我早就去见马克思了,所以说为什么后来会搞成这个样子,确实需要我好好回忆反思一下。
还是若干年前,我第一次与他办了事儿后的那天中午。我下班回家,发现那小子居然还赖在我的床上!我左拍他就哼哼唧唧的翻到右边,右拍他又翻了回去!我干瞪眼没办法,只好不去管他兀自做了口儿午饭。片刻后那小子梦游一样顺着饭菜的味道飘到了桌子前——还好没luo奔,虽然衣服的扣子系错了好几个,歪歪斜斜露出几片胸口的肌肤——毫不客气抓起我的碗筷就开吃,我听到声音两步并一步的跑出厨房就看到这一幕,气急而笑,照着他的脑袋轻扇了一下,训道:“妈的你在这儿扎根啊?怎么还不走?”
他不紧不慢的咀嚼着,斜眼瞅着我,说:“吃饭的时候不要说话…这都不懂吗?”我无奈的又拿了副碗筷坐下,确实很久都没有人在这间屋子里和我一起吃饭了,我对这种感觉倒是不反感,心想反正他迟早会离开,现在待会就待会儿吧。
一时饭毕那小子似乎精神抖擞,背后袖着手像个领导一样在屋子里来回参观着,不过巴掌大的地方,看两眼也就看到头了。他忽然对我挂在墙上那几个相框里的东西产生了极大兴趣,看了看笑嘻嘻的问我当过兵啊?我点点头——其实严格来讲不能算是参军,事实是当年老头子怕我过早流入社会为祸一方,就把我买进那里待遇还算不错的关了两年,“那你是不是很能打?”他问的很奇怪,我不置可否的耸耸肩,他便不吱声了,歪着脑袋不知道想些什么。
被我坚决撵出门之前他又扯淡了几句,印象比较清楚的就是他问我的名字怎么那么拗口。我耐着xing子告诉他,是因为用我家乡话念,听起来像“福兮”。他笑的很荡漾的说,那直接叫福兮多好听~~以后就叫我小兮兮了!我听了鸡皮疙瘩掉了两地——还以后???这个就算了吧!——搞男人和搞女人顾虑的地方不一样。我虽然一直对婚姻家庭什么的有很强的抵触心理,但也不想因为玩这个被扭转xing向。
他离开后有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见面——当时的我也以为没再会的可能——又一次见到陆凡的时候,他笑的一脸猥琐问我那个少年的滋味怎么样?我佯装思考后说:“特别好!~我都爱上他了~”陆凡接口道,以后也找人试试,他还没玩过男的,和我比少了种人生体验啊!我作势要摸上他的屁股,说,还找什么别人啊?我来给你开*苞就行,你个兔崽子欠了我那么多钱,按市场价让我睡十场都还不完!他果真打着机灵跳到一边,满口“我擦!!恶心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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