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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曲的手继续往下探,终于到达目的地。手指灵巧得像小蛇,忽轻忽重,听着房中桦禾轻微的喘息,苏曲得意的很。忽然,手猛然捉住桦禾的,一鼓作气,对准口子直直坐了下去!

深,太深了!

苏曲像蘋临死亡的病人,微弱却又竭力地呼吸着。

有时,夜代表的并不只有寂寞,还有,甜蜜与幸福。

次日清晨,苏曲醒来时,桦禾还在。苏曲微微吃了一惊,随即便加大了抱着桦禾腰的力度,笑眯了眼。

“桦禾,你醒了吧。”

不是问号,是句号。

“嗯。”

苏曲笑得像只的猫,与桦禾一起起床的感觉真好。

五年嗖一声就过去了,苏曲却依然清晰记得,那个清晨的慌乱、恐惧、羞愧、不安的自己如何逃离那个潮湿的房间。

其实,苏曲带桦禾回家后,一直都是同吃同睡的。一来,家里的房可以住人的只有两间。一间苏曲住了,另一间,太脏了,苏曲懒得收拾,干脆叫桦禾跟自己一起睡罢,反正都是男的,谁也不吃亏。二来,苏曲一到冬天身体要晤三五个时辰才热的起来。当时苏曲怕受伤了的桦禾夜里发作,便跟桦禾睡了几晚,结果发现桦禾这人xing子冷冰冰,身体却乱哄哄的,像小火炉。尝过甜头的苏曲,自然舍不得放弃这么好的机会。晚上,死活赖着桦禾一块儿睡。桦禾没说什么,随着苏曲意思办。

这样快活的小日子,到了桦禾十五岁那年,发生了巨大的改变。

那一年春天,雨缠缠绵绵的飘散。苏曲那小破屋自然受殃,满屋子都潮湿得像浸过水。苏曲受不了,早早就睁着眼睛瞄。桦禾仍在身旁闭眼睡着。桦禾的睡相很好,现代的说法可以用睡美人形容。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桦禾胸前的衣衫被扒得所剩无几,出了大半个胸膛。苏曲望着那片小麦色的胸膛出了神儿。不知不觉中,手已经爬了上去开始慢慢游走。轻轻挑逗着其中的樱红,感受着它在手中慢慢挺立。

等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是下身灼热的疼痛。苏曲虽仍是处子之身,但手动的,还是有过几回。所以,那里在疯狂叫嚣着什么,他又会如何不懂?

慌张狼狈地逃离了现场,左跌右倒地赶到浴房,先煽了自己两巴,也不顾早晨浴房的水是冰寒透骨,直直挠起一瓢子水,就往头顶浇。片刻,终于平静了下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唯一只剩的一个念头是,

幸哉,幸哉,对象是,桦禾。

那天傍晚,苏曲就得伤寒了,来势汹猛。可苏曲也不顾,硬是裹成粽子模样,拖着两根鼻涕在收拾另一间房间。说是,桦禾长大了,床不够大,所以要分开房间睡。最后,还是在桦禾所散发出零度以下的气温下回房间的。后来,病得晕忽忽的苏曲几乎毫无意识,只记得温热的药汤入口时,模模糊糊中似乎有什么不同。等第二天,苏曲醒来时,桦禾已经把一切都弄好了,人也般了过去。

思绪回到现实中的苏曲,微微推了推桦禾,

“桦禾,你今天怎么这么晚了还没出门?”

桦禾静默了会儿,问非所答:

“苏曲,过几天我们就出发了。”

“啊?”

“水乡。”

苏曲愣了愣,瞬间就明白了过来,手忙脚乱地爬上桦禾身上,凭着感觉对准桦禾的唇,狠狠吻了下去!

随即,苏曲的叫声响彻整个曲庄。

因为,这次感觉失灵,对错位置了,是桦禾的脖子,而自己的鼻子以自杀的形式撞上了桦禾的下巴。

苏曲是那种主意一出,就坐不定的人。当天就收拾好包袱走人。开始桦禾不同意,后来苏曲边收拾包裹,边喃喃自语:

“唉,反正咱们每晚都要做,那我们要等到哪个几天后呢?”

你说,要是你,能不走吗?能不走吗?!能不走吗!!

马车里,苏曲在桦禾怀里睡了整整一滩口水。大概,连上天都看不得苏曲的悠闲。

一阵吵杂,打扰了苏曲得到千年灵芝的机会。苏曲皱着眉朦朦胧胧的醒来,忆起梦中的千年灵芝,枕着桦禾大腿的头懊恼地蹭着桦禾。嘀咕着:

“失策,失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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