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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教主都没有办法，我们做这些事情，又有什么意义。”胖子嘟着嘴道。

老者却眼里有光，话语有力：“要灭掉一个仙朝，非一人一力可成事，大渊仙朝积淀十数万年的底蕴，集结无数气运，要想撼动大渊仙朝，就要先撼动其气运。”

“我们要做的，就是先起势，何为起势？势一起，则滚滚如流，无可抵挡，聚天地万灵之力，撼大渊气运，破大渊道统，才有可能将其推倒。”

“如何起势？造乱世、大世、盛世，在混乱中侵扰大渊经营数万年的气运，并造就无数强者，他们是天骄，是人杰，心中有野心，有志向，他们会与大渊仙朝发生冲突，他们会带动大渊仙朝内部一起乱。我们此举，也算半个阳谋了。”

“当然，如果在这无数的人杰中，能有一个出类拔萃，成为人杰中的人杰，达到道明帝那样的层次，就更是意外之喜了。”

这时，连唐先生都是摇摇头：“教主、道明帝那样的层次，已经不是有天资就可以达成，天下九个灵窍的那么多，又有几人能踏入那一步。”

老者却是微笑道：“世间生灵何止亿万，出什么人才都不意外，就像这小小的楚州，来此地之前，你可能想到会遇见如此多的惊喜？”

唐先生低头沉思，不再说话。

老者道：“好了，大夏仙朝的古遗存打开后，本来我们就可以静观其变，只是芥灵这件事，让我们不得不再度插手，接下去，以观摩为主，这是一项长久的事业，恐怕如今教里的人，会有大半见不到成功的那一天。此地虽然偏僻，但也算有几个人物，总要有个化灵境坐镇才行，我会留在这里，与你们一起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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