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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供应不到位？怎么回事？”

陈天赐深感疑惑，这和牛厂才刚刚谈好没多久，怎么就出现问题了？

“厂子那边说最近牛杀的少，牛皮供应也很难到位，我和二傻来县城，就是想问问牛皮的供应情况，不然咱们包包厂的牛皮都得断供了。”小六子直言说道。

原本他是计划一个人来的，但是他以前没到过县里，对这里的路不熟悉，就和刘二傻一起来，两个人能有个照应。

陈天赐听闻后，表情变得严肃，深沉地道：“你等我给牛厂打个电话先问问，以免你们去了遇到麻烦。”

“好，谢谢天赐哥。”

小六子点头答应一声，陈天赐立即掏出大哥大，给负责牛厂的陆天打去了电话。

陆天那头听到陈天赐的话，也露出了一丝愁苦之色，无奈地解释道：“陈先生，这事儿是真的，牛厂这头现在的确遇到一些问题，涉及到一个公转私的事儿，原本这牛厂是公家的，但是最近上头下来文件，要把一些不必要的厂子转给私人，牛厂的工人听说这事儿，最近都表示抗议，不愿意工作，所以……”

“公转私？那这情况还有可能扭转吗？”

陈天赐心里犯着疑惑，同时一个想法萌生了出来。

他的确记得这年代有些地方实施了这样的政策，但是并不一定能够一次性实施成功，有的地方因为工人闹的凶，涉及大家的利益太多，连续几年都没转成也是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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