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程玉俊从床侧慢慢坐起，手撑着腰艰难的一下一下挪，额头上的汗证明他挪动的辛苦。

“咯吱”床突然发出清脆的声音，表示抗议。

“嗒嗒”可程玉俊并不理会床，而是径直走出房门，慢慢的撑着腰慢慢的艰难挪步，脸上的苍白与唇上的血丝并没有些许的改变，程玉俊一咬牙，挪步移。

“啊——！”突然程玉俊前脚掂到后脚，一绊就跌到在地板上。

冰冷的地板，提醒着昨晚的恶行，狂乱身子的相迭，汗水的飞拭，痛苦的呻吟，乃至可耻的过程。

“唔。”程玉俊慢慢的支撑起身体，一下一下撑起，手也因为困难而哆嗦，可是程玉俊却不理会，还是做着艰难困苦的动作。

“啊——！”一不小心，程玉俊再次以相同的方式倒在地上。

“咚咚”手化成拳头捶着地板，一下又一下，直到拳头出血，还仍在捶。

“为什么——？”程玉俊好像想到不好的事，泪流满面，脸上的是悲痛的表情。

“咚咚”手捶在地上的声音，现在如此清晰。

“不行——！”程玉俊突然大叫，很坚定的表情，身子也因如此，一下子撑起来，站着的身子就像奇迹一般。

“嗒嗒”坚定的表情，擦干眼泪的脸颊，一切都透露了他的坚强如斯。

程玉俊仍艰辛的走着，可动作再也不是颤抖的，身子也不是低下来，而是笔直的站着，撑着劳累的身体，消失在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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