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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江辰说不出话来，连遗言似乎都无法交代。

噗通！

江辰倒地，眼前逐渐模糊，只能感受到冰冷的唇瓣，似乎在他嘴上轻轻点下。

死亡的感觉，令江辰心头有些绝望。

到了这种时刻，他才能感受到，原来死亡是那么的孤独，那么的安静。

「你后悔吗？现在若是给你一个机会，你会选择谁？我还能救你！」

妍雪月清冷的声音，在江辰的耳边响起。

但江辰虽然只剩迷糊的意识，却依旧借着这迷糊的意识，摇了摇头。

即便是死亡，又如何？

他依旧选择燕清舞，不会是妍雪月。

终究只是错误罢了……

妍雪月愣了愣，嘴角轻轻上扬，一抹苦笑浮现嘴角。

到了这种时候，江辰还不放弃吗？

其实，她已经救不了江辰了，这一剑下手的太狠，就连她都无力回天，她只是想知道，江辰还会不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她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

可惜……不能得偿所愿。

江辰摇完头后，手无力的松开，失去了意识，刚开始他感觉还有痛苦，到了后面，他脑海中只剩下一片苍白，意识逐渐消散。

而在原地，妍雪月轻轻起身，闭上了美眸。

再次睁眼时，她美眸中闪过后悔之色，神情有些慌乱。

「你别死，你别死！」

她娇躯剧烈的颤抖着，突然大哭，蹲下身来推了推江辰。

可是江辰此刻身上的生机，却已经流失。

妍雪月神情苍白，逐渐失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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