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咖啡过后，月曳将视线投向玻璃隔着的街上，注视着来来往往的人群，淡淡道：“能告诉我，怎么找到的吗？”

均华闻言，放下杯子，盯着歪头向外的月曳一字一顿地说：“姓方那小子直接找你何董要的地址！”

要是月曳正喝着咖啡，接下来肯定是“噗”一声尽数喷出，好在他没有，只有掉转个头，瞪大双眼睛，张大嘴巴，呆掉30秒，然后回神：“何董，她，有没有被吓到？”

均华对月曳这个非常着点的问题笑而不答，但从他毫不在意的上扬的嘴角得出一个令月曳有点恼怒的信息。

“呀！你小子骗我！”

确实，凌夜是没找过何子曼，得知月曳的消息还是托一个来X市出差的生意上的朋友的福，因他一次与何子曼的商谈中无意中看到了陪同前来的月曳，虽是短短一眼，但这人之前也见过凌夜的秘书，觉得甚是相似眼熟，回去便和凌夜提了下。凌夜二话不说，订了支票就走，行李也是均华帮他收拾的，知道他这一去可不会回来那么快，于是跟方家打了声招呼跟了去。

至于公寓地址么，找的可是均华一朋友——何子曼的秘书：萧影。巧的是月曳的公寓正是他推荐给何子曼的，这样就免了打草惊蛇之事。

月曳却不知离开这两年让凌夜他们找得那个苦，每次找到会有他存在的地方，赶到了却发现人去楼空。而月曳只是想着在一些小地方小层面做个垫底的，混口饭吃，尽量少惹人注意，也不时换换工作，没试过稳定，想必这样渺小的自己凌夜是难以找到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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