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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宛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条小手绢,捏着捂住了鼻子,带着哭腔道:“听闻南疆蛊师心怀天下,特此前来求见,若是我们死在了山上,也是我们的命数了。”
那船夫也不知是什么神色,将信将疑地看了他们一眼,便把人带上了船。
行至河中央,纳兰清终于是受不了船夫的眼神,背过身去。
船夫哼笑一声,不再摇桨,“这位小公子不知可有婚配?”
诶?沈宛放弃了手中的蜜饯,一股脑地塞回去给慕君迁,伸长了耳朵听着船夫八卦。
方才他们就知道船夫不对劲儿,这种时候大家对虫患唯恐避之不及,怎么会有人上赶着撑船呢?
若是要维持生计,倒也不必拿命冒险。
只是他对纳兰清似乎格外感兴趣,从一开始眼神就没离开过。
纳兰清良好的修养让他又咬牙转过了身,浅浅道:“并未婚配。”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纳兰清这话落下之后,沈宛发现那船夫眼里闪过一抹精光,像是惊喜。
慕君迁不动声色,手中捏着一道定身符,虽是准备发出去。
但那船夫并未管他们二人,径直朝着纳兰清走去,满是老茧的手抓着纳兰清修长白嫩的手,激动道:“不知公子喜欢什么类型的姑娘?”
纳兰清有些莫名其妙,又不好意思抽出手,只能用折扇隔开二人相距过近的脸,“老人家,您不是无儿无女?问这个是?”
船家哑哑地笑了几声,那张脸皮皱的像抹布一样,又靠着纳兰清进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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