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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行舟，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少女清凌凌的嗓音与以往不同，带着几分疑惑不解，在她看来，她与陆行舟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本来应该泾渭分明的关系却让他一次次地打破。

陆行舟勾了勾唇，嘴角的弧度上扬，他朝前倾了倾身体，目光十分有压迫性。

“为什么对你这么好？叶窈，你在跟我装傻？”

“装傻？”叶窈拧了拧眉，眼中有迷茫也有不解。

见她这番情状，陆行舟低声笑了笑，“看来不是装傻，是真傻。”

“你才傻！”

叶窈睨了他一眼，哼了声，“师父说我可聪明了。”

师兄一年都学不会的道术，她不到十天就学会了。

不止这个，还有下山后跟着李玉芳学习表演。

李玉芳不止一次夸过她有天赋，说她很聪明会举一反三，脑袋非常灵光。

陆行舟自然知道叶窈很聪明，她在玄学和演戏方面都有天赋，唯独在感情上面，迟迟不肯开窍。

大概跟从小生活在山上有关，她能接触到的异性不是青云观中的师兄弟，就是村里镇上的大叔大爷们，很少与年轻男子接触。

陆行舟在她心里到底是与众不同的，但她不明白这丝不同的原因何在，也或许，她心里是有几分隐约明白的，但潜意识却让自己忽略了。

到底还小，陆行舟有些无奈地想道，少女今年不过才满十九而已。

这场谈话在饭菜上来后就不了了之，叶窈没有再追问，陆行舟也没有特意去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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