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制造商品,提供个人服务。这种训练,只是使人养成机械的习惯和技能;这种训练的实施只是通过反复练习和勤奋应用,无需唤起思考的培养思维能力。自由教育的目的在于训练智力,正当地运用智力,获得知识。这种知识与实际事务的关系愈少,与制造或生产的关系愈少,就愈能适当地运用智力。亚里士多德坚持划清卑下的教育和自由教育的界线,甚至把我们现在所谓“美”术、音乐、绘画和雕塑的实践方面,和卑下的技艺归为一类。它们都包括物质的工具、勤奋地练习和外部的结果。例如,亚里士多德在讨论音乐教育时提出一个问题,儿童练习乐器应达到什么水平。他的回答是,儿童练习乐器的熟练程度,可以达到能欣赏音乐的水平。就是说,能够了解和享受奴隶或专业人员所演奏的音乐。如果目的在于职业的能力,音乐就从自由的水平下降到谋生的水平。亚里士多德说,要是这样,我们教烹饪也是一样。甚至像美术创作这种自由的业务,也有赖于有一批被雇佣的画师,他们把发展他们自己的人格从属于获得机械的绘画的技能。活动愈高尚,愈属纯粹的智力活动;它与物质的东西或身体的关系愈少。愈是纯粹的智力活动,它就愈是独立的或自给自足的活动。
上面的话提醒我们,亚里士多德甚至认为在过理性生活的人内部也有高等与低等之分。一个人的生活有时仅仅有理性伴随,有时理性却成为生活的介体,因而目的和自由活动之间就有区别。就是说,自由的公民他们献身于社会的共同生活,参与社会事务的管理,赢得个人的荣誉和名声,过着有理性伴随的生活。但是,一个思想家,一个献身于科学研究和哲学思考的人,可以说不仅用理性工作而是在理性中工作。换言之,即使公民在公共关系方面的活动也仍保存某些实践的色彩和表面的或仅属工具性的工作的色彩。这种影响,表现在公民的活动或公民的成就都需要他人的帮助;一个人不能独自从事公共的生活。但是,按亚里士多德的哲学,一切需要,一切愿望,都包含一个物质的因素;一切需要和欲望都含有缺乏的意思,它们依赖它们自身以外的东西才能完成。但是,一个人能独自过纯粹理智的生活,他可能从别人那里得到帮助,但是这种帮助是偶然的,不是固有的。理性在认知中、在理论的生活中得到全面的表面;为认知而认知,不顾任何应用,只有这种认知才是独立的,自给自足的。因此,只有把认知能力本身作为目的的教育,甚至公民义务的实践也在所不顾,只有这种教育,才是真正的自由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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